[花怜]太子殿下们的茶话会
*出场怜怜用时期代指,谢怜特指功德圆满怜
*这么多大可爱小可爱不了解一下吗
谢怜一睁眼就发现自己立于一座木屋前。
四下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像是有什么东西挡着,无法进入,绕着屋子转了一圈还是回到了门前。
他还在猜测这是不是血雨探花的鬼把戏,有些无奈,又只有这一条路,只好推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的陈设古朴,靠着墙横放着一张床,正中间是一木桌,旁边又有几把椅子。
他四下观察,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由于时间线波动,将诸位汇集此处,半日后送回,届时清除这段记忆,望诸君愉快相处。若有需求,尽可开口。”
他偏头想了想,要了杯茶,试过无毒后捧着茶杯坐到了椅子上。
既然是“诸位”,那应该不止他一个。
也没让他等多久,一张又一张熟悉的面孔推门而入,好几次都差点打起来,好悬才拉住,证明了身份之后就陷入了面面相觑的尴尬局面。
“那么,”坐在他旁边背着斗笠的白衣道人试图打破沉默,“各位都是什么时候的‘谢怜’呢。”
其实看衣着打扮和就差不多能认出来了,谢怜腹诽。
模样稍显稚气,身着锦袍的这位,明显就是仙乐的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稍微有些沉不住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道:“若无意外,明日便是上元祭天游。”
黄金面具置于桌上,神色冷淡的芳心国师淡声道:“无甚特殊,中秋开坛祭天。”
“嗯……半月关罪人窟?”
破烂仙人打扮的有三位,也只有他一个颈上没有咒枷。
另外一位却有些不好意思,心中暗暗祈祷自己是最晚的一个,强装镇定:“……铜炉山开。”
好么,懂了,怪不得不好意思。
于此事面前算得上是熟门熟路的谢怜难得没有回想起什么不好的东西,大概是因为在场的都是“自己”吧。
“我却是上元佳节鬼王陪同逛鬼市了。”他笑道。
此话一出,其他人都盯着他看。
芳心和仙乐是不知道鬼王是谁,半月关心中有点推测不敢证实,反正最大的倒是鬼躁。
求不得到底是八苦之一,神明也无法与之抗争。
谢怜摇摇头,想安慰一下这个“情窦初开的年轻人”,就被仙乐抢了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未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破烂仙人互相对视一眼,默契地伸手敲了太子闷棍,离得远的芳心若无其事地收起了探出去的剑柄,一股欺压幼生期自己的罪恶感满上心头,于是开始心照不宣地洗白自己。
“有些事情……”
“果然还是……”
“不知道的好。”
把仙乐放去躺着,门又一次被推开了,一看来人,清醒的几位立刻芳心出窍若邪缠身,一张悲喜面唤醒了除了谢怜以外的其他三位深切的心理阴影。
然后定睛一看。
咦这不我吗。
那位伪·白衣祸世显然也是吓了一跳,芳心转过头面壁,大概是在思过,于是只有三位破烂仙人拉着自己解释情况顺便思想教育。
好一通折腾后又围着桌子团团坐,信息量太大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的黑怜突然问:“我……发动人面疫了吗。”
——我看到人性的善了吗
“没有。”
——看到了。
他倒像是轻松了不少,又自嘲道:“又是这样,连永安都能放过。”
永安国师芳心表情非常微妙了。
是是,你不但放过了,还去给人家当了国师。
到了此时变得像是个提问的环节了。
“那,千秋……还好吗。”
问这话的是芳心,他不想在黑怜面前提“郎”字,又实在想问,选了个折中的办法,因为他知道“自己”会懂。
得说太子殿下就是这样的人,对自己毫无私心,但要是另外的自己,就小心翼翼保护起来。对别人也是一样,对谁都是这样。
破烂仙人们又对视一眼,准确的说是鬼躁和谢怜,半月关这个时候还没见到郎千秋呢。
“挺好的,已经飞升,位列仙班了。”
芳心直觉他们瞒了一些事情没说,挑眉看着他。
谢怜心虚得很,立刻转移话题:“也不知此处是灵体前来还是本体前来……要是凭空消失半天,我怕……三郎会担心。”
这算是他第二次提起别的人。直觉告诉每个人,这是一个人。
芳心是有点期待的,虽然百年过去,早已习惯了孤独,但若是有人相伴……自然是更好的。
把玩面具的动作欢快了几分,却没能感染旁边想起无名的黑怜。
身为准武神的仙乐转醒够快,迷迷糊糊的脑子听了这句话突然惊讶,拉开张椅子就坐下来,先冲着黑怜问道:“这位是?”
十七岁的太子殿下本就对旁人包容无比,这般态度就说明是暂时不追究敲闷棍的事了。
鬼躁笑得温柔,温声道:“反正你也是最小的,说了也不知道。”
一点都没有刚刚参与下黑手的心虚。
于是太子殿下又问道:“三郎是?”
这几位不是白衣道人打扮的谢怜抱有同样的疑问,是白衣道人打扮的一起推出了谢怜。
他却摇了摇头,道:“我想先……回忆一下,你们是怎么想的。”
最先作答的当然是半月关,坦坦荡荡毫不犹豫:“一个挺有意思挺合得来的小朋友。”
这个回答就足够让常伴孤独的两位和朋友少的太子殿下漾起温暖的笑意。
然后在听完鬼躁的回答后笑容完全消失。
鬼躁本以为这番暗恋要胎死腹中,也实在没有人可以倾诉,这次在场的全是自己,倒是真可以说出口了。
“是……我喜欢的人,但是……”
他说完话就低头喝茶,掩饰住攀上脸颊的薄红,谢怜轻咳一声,道:“金枝玉叶的贵人。”
这般耿直的说出来好让人难受,鬼躁礼貌性的笑都要挂不住,但又一想自己也不是那种泼冷水的人,又有些不理解了。
谢怜又与他附耳说了什么,鬼躁面上温度完全下不来,神情却十足的欣喜,想问却被岔开话题,若无其事地开始谈天说地。
也许是听这几个人讨论菜谱太过刺激,太子殿下要了柄剑寻了个空旷的地方就开始为祭天游准备了。
和自己聊天的感觉奇妙无比,既是十足默契,略微提个半句就能理解,又因为所处身份不同看法微妙区别,一讲就到了时间。
在谢怜的提议下,从年龄最小的开始走。
仙乐自小就喜聚不喜散,更何况可能再也没有下次会面。他给了各位一个拥抱,坚定地承诺:“我一定会成神的。”
“我们自是信你的,既然我们能做到,你没道理不行。”
他推门而去。
下一个是黑怜。
有样学样,他也给了各位一个拥抱,他低声道:“我会挺过去的。”
谢怜还是叹气,安慰他:“其实……你有一个最忠诚的信徒。”
是在说无名吗,他心想。
“好……我知道了。”
轮到芳心。
他倚着门框,带上了面具,拥抱完就反问:“不对我说些什么吗?”
谢怜被他噎了一下,有点不敢相信几百岁的自己和年少时一样轻狂,道:“你有一个信徒。”
一样的句式,他挑眉。
“他一直在等着你……一直在找你。”
芳心点点头,走了出去,留下一声“好”。
半月关倒是来去匆匆,他有些担心三郎和半月,拥抱完就直接走了。
现在只剩下鬼躁和谢怜。
鬼躁也给了谢怜一个拥抱,挂起一张笑脸,倒是对他有话说:“我要去找三郎啦。”
——金枝玉叶的贵人,就是你。
谢怜又在门口站了一会,整理了一下衣服,也走了出去。
说得对,我该去找三郎了。
根据角色理解给芳心加了一点攻气,怕是ooc了。
待会要的我断网断的晚还有一个童话风的勇者与恶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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